“九儿旅途劳累,我让她安息去了。我走的日子里,朝堂上的事情九儿会措置的。母妃就安安稳稳的办理好王府后院事件就好。其他事件不劳您操心了。”苏景年被突如其来的诘问噎到了下,没好气的皱眉答道。
直到多方查证,一个不谨慎听到了太后与破心辩论的凤栖宫小寺人,道出了真相。
“哦?”莫若离的玉指轻滑,翻开书的下一页。
“恩,对了。此次南下,另有件要紧事。传闻有人在天京京郊见到了徒弟,我恰好顺道看望。”苏景年昂首凝睇太后,嘴角划过一抹邪笑。她倒是要看看,老狐狸能假装安静到何时。
太后与侧王妃坐于桌前,桌上摆着几道家常小菜,都是苏景年平素爱吃的。热了又热,恐怕凉了要失礼仆人,也表现了太后一贯的俭仆。
墨殇翻她个白眼,这墨羽那里都好,就是嘴巴不饶人。
她的五官与苏景年有七分相像,少了苏景年的棱角与凌厉,多了一份娇媚与妖娆。
“公主,十二皇子不出所料自荐出使北国,几日前已经解缆了。”
海风缓缓,一艘大船正欲沿江而上,目标地是大齐都城---天京。
“既不爱,又不放?为何要这般折磨她???”苏景年怒问道,这么多年了,莫非还不敷吗?
徒弟当年重伤负气出走,脸上的哀伤与绝望至今历历在目。苏景年不懂,这么多年畴昔了,母妃为何仍然固执,仍然癫狂。
顿了顿,持续说道,“还是你觉得,一个破心在哀家心中有甚么特别的位置???”
天空偶尔呈现几只寻食海鸟,飞过期都要打量这艘宏伟的大宝龟船。
“呯!!”苏景年怒起拍案,“疯子!!!”回身就走。她母亲如何敢在她面前这般肆无顾忌的提起这些旧事。
凤栖宫
苏景年出了凤栖宫,在夜色下茫然的走着。如果爱会让人变得如此可骇,为甚么还这般飞蛾扑火?或许爱字面前,众生低头,不疯魔不成活罢。
“呲,她?”在她母妃脸上没有预期的震惊与慌乱,一声嘲笑后,带着较着的嘲弄之意。
退出房间的墨殇,懵懵懂懂,差点与前来服侍公主用膳的墨羽撞了个大满怀。
这厢边,苏景年前脚方才踏进王府,就被太后请至凤栖宫用膳了。据来请她的宫人说,太后和侧王妃已经等待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