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啪收了扇子,翘着兰花指着窦樱,“小丫头,过来。”
大房间里没有床,却到处是床,地上铺着一张张软垫,红绡罗帐,飘魅流苏,如水绸缎泛动,每张软垫上都有一个光溜溜的少女,有三四个穿戴薄弱的妖艳女子手里拿着藤杖,指导着少女们摆出一个个撩人姿式。
“你不是有本领对于男人吗?你说啊,让爷看看你有几把刷子!”花教头插着腰,有点恶妻骂街的架式。就连大楚名妓都出自他的手,另有人比他的媚术更短长?
窦樱回身对着他,花教头忙后退一步,警戒的看着她的手:“不准用针!”
“我猜你是女人,看着像男人,就这幅尊荣还想教人挑逗男人?”窦樱嘲笑,欲回身。
她、她用手摸本身的胸!
窦樱瞪大眼睛,靠近点,用手指导了点他没有肌肉的胸脯,鄙夷的点头:“没有胸肌能称为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