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翠想了想:“能够是补药吧,阿谁侍卫长叮咛说要女人好好保养身材呢。”
窦樱拔开药瓶,放在鼻子下一闻,柳眉高挑,嘲笑,“他奉告你是拯救的药?”顺手就想将药倒在地上。
可她顾不得头发收回嗞嗞啦啦的烧焦声,死死的抱住秋水和她撕扯起来:“不准打女人!”
窦樱用尽满身的力量,翻身而上,骑坐在秋霞的身上,抓起瓢子,猖獗的兜头盖脸的砸下来。
脑袋更加痛,各种影象疯涌而来和梦境里的景象最后融会在一起。
“啊!女人,女人你醒了啊!”一个十四五岁少女满脸泪水,欣喜若狂的看着她。
窦樱仿佛做了一场恶梦,梦见一个一样叫窦樱的悲惨当代少女,被欺侮,被一碗药灌死!她肉痛得几近要堵塞,恨不得一枪蹦了欺负她的人,却使不上劲,浑身刺痛。
窦樱憋了一口气,将满身的力量都逼到双手上,敏捷伸手精确的抓住了秋霞的腰带,借力将她顺势往床上一拉,秋霞尖叫一声,刚想挣扎。
烟翠从袖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幸亏他们没搜奴婢的身”。
敢欺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