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忙谢恩,内心松了口气,如许起码真不消死了。回到窦家,有了太后的犒赏,也能活得好一些,然后再做筹算吧。
“细心盯着。竟然敢操纵哀家的人惹了秦瑀,坏了哀家的事,如查到决不轻饶!别的,派小我教教窦樱礼节和打扮。”
窦樱瞪大眼睛,这都行?
太皇太后惊诧一会,神采规复常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命格一说也有不准的。何况你爹权势如日中天,那里像是被你克了。休要担忧。”
太皇太后慈爱的目光下都是核阅,听到庶女二字,眼眉一挑,她也是庶女出身,现在坐到这个高位,谁也不晓得她支出了多大的代价,经历了多少存亡。
太皇太后说让你提你就敢提吗?
太皇太后细心打量她,明眸皓齿,琼鼻樱唇,肌雪得空,特别那双眼睛,比窦雨嫣多了两分灵动。
“庶女又如何?哀家也是庶女出身。”太皇太后忽对她生出些同理心。
但事已至此,至于窦雨嫣,已经赐婚秦瑀,休想再入宫了,解了亲信大患。如果再将面前灵巧怯懦的女子能让她拿捏住,嫁给秦瑀,讨秦瑀个好,也非好事。
窦樱眼圈一红,这些天也是糊口在水生炽热当中,整天都在为死而挣扎,内心也的确有些委曲。
只是窦樱不晓得内幕。
“就是这个感受。与众分歧。嗯……有点当年窦蔻的脾气,或许,这是秦瑀留着她的启事。哀家看啊,她必定会进王府的。”太皇太后靠向软靠,声音一转。
“好孩子。这类事,都是女孩子亏损,如果你情愿,哀家可做主,让你入宸王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