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汐此时现在对夏凝裳愈发的仇恨了,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害的瑞表哥与云表哥翻脸不说,乃至将来还会害惨了太子哥哥吧?阿谁臭女人哪来的那么大脸!
他太体味夏凝裳的性子了。即便那丫头明知敌不过云炎,她也必然会千方百计地让云炎为袁安之死支出代价。只是她的千方百计会出到甚么境地?燕景瑞毫不思疑,以那丫头护短的性子,她即便伤痕累累,也会要扯下云炎的一块肉来。但是,那样他会心疼……
乌黑的面具泛着冷冷寒光,面具以后的黑眸亦是阴鸷可骇,他冷冷扫了一眼在场世人,声音降落却带着丝丝的寒气,“本日之辱,我云炎记着了。”
“老侯爷,现在景瑞手上有伤先行回府安息去了。凝裳她多喝了几坛竹叶青,稍后让丫环们筹办些醒酒汤,想来大抵三四日的工夫便能醒来。”燕景瑞冲着老侯爷说道。
燕景瑞从汪延的眼中看出了贰心中的担忧,淡然回身道:“今后如果云王见怪,你便说是受我勒迫便是。”
鹿云汐一听云炎的话,不觉心下一阵揪扯。“瑞表哥,云表哥,你们明显是兄弟,为甚么要为了一个无关紧急的女人大动兵戈!”
“云炎,你可想好了?”燕景瑞扬眉问道。
言罢,竟似没事人普通,大踏步得走了。
跟着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击打声传来,云炎愣是一声不吭,只是那乌黑面具以后的双眸模糊翻滚着一股雾气。
燕景瑞对于云炎的话无动于衷,早前新月乐坊之前,云炎便早已晓得夏凝裳与他燕景瑞来讲是个软肋,此时即便再来一出,那也无妨。只是,如若本日未能让云炎为袁安之死支出代价,等夏凝裳那丫头醉酒醒来,定是要去找云炎报仇。
云炎低头,抬手悄悄抚了抚鹿云汐的脑袋,道:“云溪乖,你先和几个嬷嬷回公主府去,过几日云表哥带你出去玩?”
云炎端倪一凝,俄然嘲笑了起来:“燕景瑞,看来夏凝裳果然对你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