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莫一的话,南宫幻黎冲动的从地上蹦了起来,道,“是不是早上那小妮子说得云表哥来找老子打斗了?”
“醒了?”夏凝裳动了动唇,轻声问道。
燕景瑞这是愤恚南宫幻黎扰了夏凝裳与他的独处时候,想撩了担子?
燕景瑞缀了一口桂花酿,这才抬眸,冲着夏凝裳摇了点头,“怕是要亏损……”
“师兄,这酒仿佛另有增加功力的疗效?”夏凝裳一脸欣喜,双眸灼灼发亮。
燕景瑞挑了挑眉,愣是将凑在酒樽前的夏凝裳今后拉了拉,不悦得说道,“还想着喝?不准喝。”
夏凝裳倒了酒,砸吧砸吧嘴,只感觉桂花酿的确比竹叶青好喝万倍,入口甘醇,到了胃里又似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倒灌入心房,整小我便暖烘烘的,仿似一身的内力也炽热了起来。
倒是燕景瑞淡然的点了点头,回身对南宫幻黎说道,“找你打斗的,你出去处理,别来烦我们。”
南宫幻黎不屑的撇了撇嘴,非常嫌弃,“臭老头待你比待自家人好,老子不平。”
燕景瑞懒洋洋地展开眼睛,侧头去瞧睡在身边的人儿,那双明锐的黑眸定定地凝睇着夏凝裳,不觉眸中溢出点点星光。
“恩,醒了。”燕景瑞紧了紧揽着夏凝裳的手臂,低低笑了声,道,“丫头你可真能睡,都快被人吃干抹净了才醒?”
夏凝裳一愣,顷刻间有些委曲起来,她那回喝醉酒是谁害的?还不是因为他燕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