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无人之时,便该唤我一声夫君。”燕景瑞低低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便大手一捞,将夏凝裳紧紧搂入了怀中。
夏凝裳站在一处,五年未与父亲见面,天然少不得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站在这荒凉当中实在有些不当。世人这才重新整队,往驻地行去。
回到驻地之时,天气已经黑透了,夏沐风将燕景瑞等人安设安妥,又为夏凝裳伶仃斥地一块空位,立了个帐篷供他安息。
夏凝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燕景瑞,在父切身边都安插了人,且安插的那么明目张胆,他与父亲到底密切到了何种程度?
“噗!”坐在马车里正偷偷竖着耳朵偷听的南宫幻黎一听到夏沐风对夏凝裳的称呼,忍不住喷笑了出来。
睡得迷含混糊之时,夏凝裳俄然感觉一股清风掠来,她蓦地一惊,紧接着便是若隐若现的沉香味传来。
燕景瑞与夏凝裳两人倒是并不介怀外人的目光,毕竟他们两人都是我行我素惯了的,但固执不过夏沐风的对峙,夏凝裳只得与夏沐风同乘一骑。
燕景瑞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夏凝裳,这才冲着夏沐风端端方正得行了个大礼,才道:“有劳安宁候挂记了,实在是瑞儿的不是,今后瑞儿定当好好赔罪一番。”
白晋立时做捂嘴偷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