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燕景瑞的话,云王这才恍然大悟,他有些咬牙切齿,冲着燕景瑞哼道:“好个奸刁的恒王世子,竟然要一个女人来为本身得救!”
这白衣女子乍然呈现,云水木眸光一冷,燕景瑞倒是长舒了一口去。
像是为了印证云水木的猜想,燕景瑞真当手腕一提,目睹着泛着森冷寒光的长剑一刀朝着他乌黑的脖颈狠狠划下,蓦地间传来一道清冷却动听之声,“云水木,你僭越了!”
蓦地呈现的这一幕,实在让诸人惊了惊,便是云水木也是突然拧了拧眉,眸中厉光四射,杀意众多,他粗噶着嗓音说道:“如何?你这是想自裁?还是想威胁本王?”
云水木被燕景瑞的一番话呛得连连嘲笑,“好,好,好,燕景瑞,你很好!”
跟着话音落地,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带着柔白的轻纱飘然从半空当中落下,那女子肌肤莹白,透着亮光,窈窕身姿在白衣之下若隐若现。
燕景瑞的黑眸中翻滚着浓浓的没法言说的痛苦,他笔挺的跪在地上,任由脖颈间殷红的血丝缓缓流下,倨傲的直视云王。
“燕景瑞,你起来!你给我起来!我夏凝裳不过是一个无才又无德的纨绔女,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这人间少了一个无足轻重之人罢了!”夏凝裳哀思欲绝得说道。
夏凝裳艰巨地转头看了一眼燕景瑞,嘴角发颤,这个她爱着的男人,为甚么老是要将她护在身后,这一次,就不能让她为他站在前面遮风挡雨吗?
感遭到燕景瑞那冰冷的双手,夏凝裳抬开端来,想与他说些甚么,但是嘴一张,便是一口又一口鲜血迸出,夏凝裳想冲要着燕景瑞弯弯眼睛笑一笑,眼角便沁出一大蓬的血水。
夏凝裳愣了愣,泪水在眼中不竭的打转。燕景瑞,阿谁如同云端高阳普通倨傲的男人;上官子逸,阿谁如同风轻云月普透明朗倔强,即便全族被灭都未跪下告饶的男人……这两生两世,他何曾这般软弱过,何曾这般毫无庄严的跪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祈求过。
两小我异口同声的话,却让云水木一阵嘲笑。他抓着夏凝裳咽喉的手不由更加用力了些,冷酷的说道:“筹议好,到底是哪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