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亦是点头道,“师父,不管是南疆大尊还是阿谁云王以及云王世子云炎,都很有古怪,您该去好生查一查,我总感觉他们几个与那赤练血祭有莫大联络。”
“蓝儿,你感觉为师为甚么要跑上这么一趟?”
纳兰容浩望着面前神情突然惨白,眸中却透实在足恨意的夏凝裳,倒是蓦地间光辉一笑,冲着夏凝裳喊道:“小徒儿,几十年未见,怎地不熟谙师父了?”
夏凝裳不知,迷惑的摇了点头。
夏凝裳本来的确欣喜,可面前突然划过鱼鲛还躺在水晶棺材中的睡颜,神采又是一暗。
此时的夏凝裳又惊又俱,东胜国的天子,纳兰容浩如何会呈现在大燕国当中?如何能够?如何会?
“这是哪?夏凝月为何要将她弄到此处?”夏凝裳心头百转千回。
本来纳兰容浩如果不死,东胜皇室恐怕便会在他的铁血手腕之下终究稳定下来。但纳兰容浩一死,全部东胜皇室乃至东胜国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知又有多少东胜国的忠臣良将会死于这场帝王之争中。
进入休眠以后的凶兽毫无抵当之力,届时如果谁能将它斩杀,将其炼化成丹,便能获得与天寿齐之命。
说到此处,吕一尘顿了顿,面上闪现起一股沧桑的哀思。
“只是……”吕一尘突然神采一肃,道:“为师怕还要好生措置一番阿谁南疆大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