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影消逝不见,莫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垂着脑袋踱步到燕景瑞的身边,他瞧了一眼自家少主洋洋对劲的脸,嘟囔道:“少主,您明显能解了焚情之毒,为甚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将它封在腿上?这伤口因着焚情也久不见好,您也不怕伤了本身?”
“需求派人将拓跋睿翼一派肃除了吗?”莫一问道。
燕景瑞低低笑了一声,冲着夏凝裳招了招手,道:“丫头,我感觉腿上的伤口好痒,你快来替我看看。”
强自按捺住心头涌起的怒意,夏凝裳冷哼道:“前几日,你不是大张旗鼓的替本身的部属送丧吗?还到处漫衍动静说你在返回龙城的途中遭受了不下十次的刺杀。如何疼你宠你的皇上就没多过问一句话?”
夏凝裳被燕景瑞问的哑口无言。来凤山谷那日,她的确是替燕景瑞把了脉的,从脉象看,的确看不出甚么。
“燕景瑞,你的伤这么重,如何还能像个无事人普通,到处走动!”夏凝裳黑沉着脸,怒喝道。
“我去东院取些东西来。”夏凝裳没好气的回道,身形倒是不断,一阵风似的便消逝在崇雅院内。
夏凝裳倒没感觉甚么,归正在她的眼里,燕景瑞就是一个实足的登徒子,死恶棍,她早已见惯不惯,但莫一倒是有些受不住了,昔日里,他眼里淡然矜贵,傲然霸道的世子竟然这般厚脸皮……这实在有些毁他的三观。
“凝裳蜜斯,部属在。”莫一从屋外出去,躬身叩首。
第45章属兔子,跑得快
燕景瑞嘲笑一声,道:“慕容连城倒是乖觉,竟然晓得了我们的企图。晓得拓跋政权万一被我们所挟持,他们南疆便会伶仃无援。”
“亲亲娘子这是嘴馋了?竟然想着要和为夫喝酒。也不怕酒后乱性吗?”燕景瑞见夏凝裳手里拿着的一堆东西,忍不住眸光闪了闪,语气戏谑,带着丝丝的笑意。
燕景瑞悄悄嗯了一声,端倪间模糊闪过一丝杀气。“这事不急,他们总会暴露马脚的。倒是拓跋那边的环境停顿如何?”
莫一低头不语,半晌才闷闷的回道:“少主不让请太医!”
夏凝裳不疑有他,忙放动手中的一应物什,踱步到床前,谨慎翼翼的翻开燕景瑞的裤腿,端倪之间神情专注。
夏凝裳又转眸去瞧莫一。
“你家主子这腿伤就没找太医看看?”夏凝裳不悦的怒斥道。
冷哼了一声,夏凝裳回身便走。
燕景瑞敛眸,倒是不语。
“燕景瑞,看你做的功德!”夏凝裳狠狠瞪眼。
她本来瞧着燕景瑞活蹦乱跳的到处走动,那箭伤该是好了的,顶多就是因为要禁止焚情之毒,不能利用内力,但是眼下这环境,清楚比她设想的要糟糕一百倍。
莫一点头称是。这时,夏凝裳正拿了东西进门,她从东院仆妇那拿了些纱布与上好的金疮药,又取了金针,拿了一坛烈酒。
皇庄的崇雅院内,夏凝裳瞧着燕景瑞腿上的那道箭伤,深深的皱眉。
“一旦请了太医,我这一身的伤可瞒不住皇伯伯。到时候平白多添了几分费事。”燕景瑞不待夏凝裳发作,便开口说道。
“凝裳蜜斯,少主就奉求您了。莫一先辞职。”莫一仓猝冲着燕景瑞与夏凝裳施礼,便敏捷闪身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知心的带上房门,那架式,仿佛屋内会有一幕不能见人的事情要产生普通。
夏凝裳又气又恼,想着这个恶棍既然本身都不珍惜本身的身材,她瞎操甚么心;但是真要让她狠下心来,对他的伤势不闻不问,她仿佛又做不到。这个心机实在很冲突,夏凝裳总感觉本身对燕景瑞的情感很莫名。
该死的燕景瑞,竟然又来……
莫一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自家少主追女人竟然这么冒死!他真得很想晓得,如若此事让皇上、恒王以及恒王妃晓得了,他们会是甚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