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那小我你最好还是忘了吧。”夏博霜紧追几步,在夏凝月的身边轻声私语道。
“蜜斯,我们还是归去想其他体例吧。”夏凝裳身边的小丫环被这阵仗吓得面无人色,扯了扯夏凝裳的衣角说道。
夏凝裳此时有些恼,一想到方才她出侯府大门,瞥见一排的锦衣戍卫卫在侯府门口,她就想破口痛骂。
“谁说不是呢。现在夏家可就弟弟一根独苗苗了,这安宁候世子的位置不给弟弟难不成去给夏凝裳?”夏凝月嘲笑了一声,又道:“原觉得夏凝裳攀上了燕小世子,会对我们的打算有所停滞,谁料竟然停顿如此顺利,那燕小世子无形中还助推了一把。”
夏凝月自知本身说错了话,吓得不敢再呆一刻,赶紧起家辞职。夏博霜亦是冲着元芷云行了施礼,跟着夏凝月出了双叶院。
夏凝月与夏博霜分坐在两侧。
她倒不是没有才气强冲出府去,但如果这么做了,摆了然就是抗旨不尊,那就是笨到本身拿把柄塞人家手里,让人家来清算她了。
老侯爷再一次低低叹了口气,道:“还是燕小世子说得在理,一颗老鼠屎便会坏了一整锅粥。我们安宁候府本就烈火烹油,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如履薄冰。当断不竭反受其乱,我老头子就算再如何想要家属敦睦,连合分歧,可也舍不得让这丫头背上那么沉重的承担。”
越想越气,夏凝裳呼啦一下又想往侯府门外冲,但是锦衣卫们不是茹素的,虽说不敢伤了夏凝裳,但是被一排拿着绣春刀如狼似虎般的锦衣卫们架着往回顶,也让夏凝裳实足火大了。
雾松院内,老侯爷怔怔地坐着,翠竹撩了帘子进屋,瞥见老侯爷这般模样,低低地叹了口气,将新沏得龙井茶递上,道:“老侯爷,您方才演的可太逼真了,连奴婢都差点信觉得真。只是,本日这一遭,恐怕大蜜斯会恨上您。”
夏凝月的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终究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愤激。弟弟的话,说得是究竟。这平生,她都不成能喊他一声爹……
夏凝裳憋屈得直想掀桌……
夏凝月被吓得冷不丁一个颤抖,夏博霜倒是超出柳儿的身形收回了视野,转而看向本身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