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了眼,似无动于衷地说,“忍不了了,对吗?”
江晓晓怔了怔,他在胡说甚么,她如何能够用那种神情看着他?因而,刹时遐想到了方才咬伤了的大腿伤口的事,她便想通了来龙去脉。
“现在。”她的身材,她的叫声都在勾引着他去做,令他失控的事。
被如许的动机惊吓到的她,紧紧咬着唇,这情毒就这么难节制吗?
这女人会挑选哪一个,倒是令人猎奇。
……
江晓晓手被他钳制着不得转动,脖颈传来的唇舌的热度,烧得她明智全失,身上的炎热不但没有消去,反而愈演愈烈。
她毫无痛觉,只是还是在忍耐着,一声不吭。
听罢,她握紧手心,终究说,“忍过九次就行了吧?那我现在算不算忍过了一次?”
六个小时?一天发作三次,那岂不是每次只要两个小时的间歇,让她喘口气?
在她发楞间,沈夜冥只当她默许了,俯身含-著她发红得滴水的耳垂用力厮磨,仿佛,比设想中的感受要好。
在她分神间,男人的掌心已经在抚弄上她的柔嫩,她咬着唇压抑住那奇特的感受,终究,实在忍不住收回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以是,他不会吻她,哪怕一下。
“舒畅了一点没有?”他性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紧接着,不由分辩地他将脑袋埋在了她暗香的脖颈,炽热地吸-允着她细致得令人流连的肌肤。
本来不想费事奉告他,但是倒是中了令人发-情的毒,她不得不解释清楚,不想他曲解本身。
没过量久,即感遭到她身子本能的颤栗,他敛了敛通俗的眸,这女人的身材这么每攵感?
“要么你忍畴昔,只需求三天,每天发作三次。”他面偶然绪,安闲沉着地说,“要么,找个男人帮你一次性解掉。”
刹时将堕入情毒的她拉回了一些神智,滚烫的小手推拒着他,“不……”
她用一脸想要的神采看着他?
是她听错了吗?他竟然让她……找别的男人,替她解情毒?
感遭到她的顺从,沈夜冥沉了沉眸,不容回绝地钳制住她的小手,抵在石块上,方才默许了,现在又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