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夜月,赶紧扶着她坐到了床边,替她擦拭着盗汗,手忙脚乱的,然后望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恨声道:“现在你对劲了?她不想再见到你,滚出去!”
直到她喝完那碗药,药效来得很快,江晓晓捂着剧痛的肚子,脸上渗着盗汗。
她深吸了口气,他的意义是即要拿掉孩子,也不想让她留在他身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才低声问,“那天你对我说的那三个字,是在骗我?”
她缓缓仰起了头,喝下了那晚黑乎乎的药,眸子却不经意的闪过潮湿,对不起……
或许,她比设想中更冷硬。
“我不强求你留下。”沈夜冥也望进了她的眼里,安静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而沈夜冥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仿佛直到亲眼看到她喝下那药,才会放心。
再次回到房间时,只见地上一滩可骇的血迹,江晓晓却神采惨白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仿若已经麻痹,没有任何豪情。
那这个孩子必定保不住了。
她揣紧了拳头,没有了对姥姥的执念,仅剩下他,而他也终究离她而去,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支撑的信心,她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还未奔溃,另有甚么在支撑着她?
她收回了视野,不再看他,只是将手里的药放进了嘴边,方才要喝,一旁的夜月就跑过来禁止她,“别听他的,晓晓你如何能听他的话拿掉孩子?我们还给他起过名字了,他是活生生的一个生命,男的叫沈箫冥,女的叫沈筱,这些你都忘了吗?”
沈夜冥,不是没有了你,我就活不下去。
现在,孩子没了,爱已经变成了恨,她再也没有沉沦的需求了。
见他没有再说话,江晓晓缓缓抬眸,自嘲地扯了扯唇,“不否定就是承认了,以是现在是被我烦的忍无可忍了,以是才想拿掉孩子再赶我走?实在不需求这么费事,只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一句你不爱我,我毫不会再留在你身边。至于这个孩子――”
他核阅了她几秒,在她期盼的眸子低冷地吐出:“我用得着骗你,只不过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