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冷寂地睨着她,“我没让你分开,你就是死也不能分开。”
被他吻,有这么难受?
见她沉默不语,情焱固然俊颜如常的冷酷,但较着已经起火了,“你跟别的男人倒是有说有笑,到我面前就变得这么纯粹青涩,或许夜月说得对,我被你的表面利诱了,你的赋性是不是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感遭到她的抵当垂垂弱下,情焱的明智也垂垂返来,他冷酷地吻着她,看着这个冷静堕泪的女人,心底莫名的不舒畅。
听到分开御焱宫几个字,情焱眸子冷到不可,这女人不但不会服软,还火上浇油!
她想躲开他的气味,推拒的手俄然被他握住,下一刻身子一僵,手指俄然传来一个潮湿的触感,她猛地抬眸。
他当然不会疼,感觉很轻,但咬的是她,她当然会疼。
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了猖獗挣扎的银铃,情焱冷着眸子还想说甚么,一下子就愣住了,方才仿佛有水渍滴在他的手臂上。
只瞥见他禁欲般冷酷的眼神,可却在做着令她全部身躯都燃烧的事。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情焱就掌控着她的身材,让她没有任何思虑的才气,只能感遭到他的存在……
“放开我!我一刻也不想呆在你的身边,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她的情感,几近奔溃。
情焱倏然将她抱起,走到了床边,才将她顺势赛过在床上,清冽的气味凑到她耳边,“我明天就是要碰你呢?”
银铃回过神来,才发觉被他抱在了赤衤果的怀中,当即回想起方才的炽热缠绵,深吸了口气,她好不轻易下定决计分开他,但是却被这么等闲摆荡了。
“你妒忌了?”情焱一针见血地淡然道,句句离不开夜月,想必是那天的事被她看到了,可惜她没有看到他推开夜月,他也懒得解释。
她脸上惨白得可骇,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刺耳的话来描述她,向来坚固的心一下子被他等闲打碎,她低着眉眼,一言不发。
她恨本身的身材竟这么轻易跟他让步,银铃惨白的神采垂垂染红,标致得魅惑,低声道:“你从我身高低去,情焱,我们别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