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勾了勾唇,眼中有戏谑,“一大早,又想要了?”
这些动机一出来,就在他的胸腔处全都转成了肝火。
男人仿佛被魇住了,直到她哭得喘不过气,男人才拉起她的身材靠近本身的胸膛,唇舌去舔弄她的面庞,“晓得谁在上你吗?嗯?”
他提着她的腰将她整小我都带到了床尾,腾出一只手长臂捞起她落在地上的领巾,将她的手腕举过甚顶,然后等闲的绑了起来。
说那么好听的话,不过是哄着他陪她做,满足她的需求罢了,越想,就越怒。
她的身子已经被洗濯洁净了,躺在红色的被褥里,暴露线条标致的肩膀和精美的锁骨,青丝铺枕,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整的褪去。
“啊……”宋安安痛呼,腔调委曲。
他低醇的笑,“共同我,乖。”
她的身材被按住,只能被迫接受如许大力的打劫和侵犯。
战砚承的眸色暗了一层,放缓了撞击的速率,迟缓但是仍旧格外有力,惹的宋安安生出另一种难耐的折磨,“战哥哥?宋小三,你之前都是叫砚承哥哥的,嗯?”
男人深沉的眸子却酿出了怒意,“明天是不是谁来找你,你都会这么放浪的求他上你?”
他一根手指扣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味可决计的喷洒了过来,带着浓浓的情欲,“我总得革新一下你的认知才好,是不是?”
她哭泣,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可了,我真的不可了。”
他要她记得如许的感受,代替她之前统统跟男人做爱的影象。
宋安安把面庞藏在他的肩膀上,手环着他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别说了……混蛋,”
宋安安被翻过身趴在床上,男人的牙齿啃咬她的肩膀和后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宋安安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又模糊衍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宋安安几近鄙人一个刹时就有个熟谙,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徒然冷却下来的眸,邪肆的意味愈发的稠密,他低低的笑,“我还觉得你真的顶不住了……”
“轻点?”他板过她的面庞逼迫她和他接吻,沙哑得声音带着喘气,“轻点能满足你能让你产生充足激烈的快感吗?”
不晓得是不是那药物的后劲太大,她的大脑有点痴钝,直到那温热的触感落来临,昨晚猖獗得荒唐的影象才一点点的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男人亲吻着她的眉心,温存得像是在做梦。
窗帘被拉开,洁白的月光落在床上。
宋安安头皮发麻,当即磕磕碰碰的认错,“我说错了……”
她第一个找的男人是墨森,然后是他,如果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要在她的手机里随便找一个男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