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没有了,还要甚么玩具,这些玩具,就像一个庞大的讽刺。
帝峰痛苦的看着本身的手掌,恨不得将本身打她的手砍断,挽回昨晚的统统。
她必然恨上本身,本来两人的干系就够生硬的,现在的确是雪上加霜,这都是他的错,他如何就没节制住本身呢!
帝峰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边摔边痛哭不止,完整忘了反应,等候全部木马在他面前碎掉后。
已经深夜了,别墅里的灯光都燃烧得差未几。不过二楼的一处房间却透出亮光来。
“你还想把我踩踏到甚么境地,你要发疯也该发够了,这些是我给孩子亲手做的东西,是我的心血,你凭甚么如许做?”
帝峰忍不住气愤的甩了她一巴掌。
聪明满眼泪痕,转头红着眼大声诘责:“玩具?谁让你做这些玩具,谁让你假惺惺的,孩子都死了,你现在做这些有甚么用?”
如许是不可的,痛苦只是她本身的,别人并没有任务怜悯她,忍耐她的发疯。
“呜呜……”她一手捂住心脏,一手捂住嘴巴,却忍不住哽咽出声,眼睛痛苦的看着那木马。
她走了吗?
她真是疯了,老是节制不住本身的情感,只要一触及孩子的事,她就会因痛苦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