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当阔太太的命,我嫁畴昔,就是服侍秦家一家长幼的,说得好听点是少奶奶,实际上就是个免费的耐久保母。”
“少睡一小会儿,陪我说说话。”他说,腔调极尽的和顺。
顾依雪靠在布艺大沙发上,姿势懒懒惰散的,手里端着咖啡杯,慢悠悠的品着,腔调中都透出一股慵懒,“等你嫁给秦二少,当了秦家的二少奶奶,说不定比我过得还悠哉呢。”
他的胸膛,还带着湿意,伴跟着呼吸而微微的起伏着。
“嗯。”顾依雪点头。“陆励阳和他熟谙,一起打过球。我不但见过秦少扬,连他那位现任女友都见过。说实话,论长相气质,人家甩你十八条街了。”
顾依雪倒在床上,听着浴室中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翻了个身,迷含混糊的就睡着了。
林菲可不会自欺欺人的那套,比不过就是比不过。何况,她就是她,没想和任何人比。
此次,换成顾依雪一个抱枕砸了过来。“高烧一夜,是够折腾的。”
林菲陪着顾依雪一起吃完晚餐才分开,陆励阳临时有个应酬,一向到深夜才返来。
“你见过?”顾依雪略微的惊奇。
“明天都做甚么了?”他很随便的问道。
客堂里只亮着一盏橘色的灯,昏黄的灯光下,顾依雪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一本厚厚的书。
“滚蛋。”林菲一个抱枕砸了畴昔。
回到寝室,他把她放在温馨的大床上,然后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顾依雪拿他没辙,揉了揉眼睛,坐起家,托着腮看他,“说甚么?”
林菲白她一眼,“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对于要嫁的男人,我当然要把他的老底都查清楚了。我特地去看了一场她的芭蕾舞演出。人家是当之无愧的女神,如果我是男人,都恨不得扑上去。难怪秦少扬对她断念塌地的。”
“如何回事?”林菲问。
“那她现在如何样了?”顾依雪问,没敢提让姚雨持续上诉的事,陆励阳已经明白说过不准她再插手姚雨和成远的事。
“嗯。”陆励阳淡应了声,抱着她向楼上的寝室走去,目光与声音都极尽的和顺,“吵醒你了。”
“还是陪床保母。”顾依雪笑嘻嘻的添了两个字。
顾依雪点了点头,她也感觉顾家还是少去为妙。
“陆励阳,别闹,我困。”顾依雪翻了个身,与他相对,稠密的长睫毛悄悄的颤抖着,睡眼惺忪。
“我没问,她也没说。但我看到姚雨的脖子上有吻痕。男人还不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觉得他会放过姚雨吗。本来是抢孩子,现在可好,连孩子妈一起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