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财堆着一脸冷嘲热讽的笑意,眉毛一挑的说道:“天然不消,不过这字么……”话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孔祥林。
陈局却放下心来,冷着脸说道:“掳掠警枪,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别一时意气用事,铸下大错!”
先前那宏亮的嗓音冷哼一声,道:“嘿,面子能够不给,局子里可由不得他耍横,也能够让他出来爽一爽嘛!到时候看他是不是还这么放肆?”
“没错,就是我。”孔祥林嘲笑着说道。
白面男人进入包厢,小眼睛一扫全场,便看了然主事之人是谁。扬着下颌,伸出右手,向孔祥林道:“这位必然是孔科长吧?小人白书财,孔科长台端光临,没能亲身驱逐,实在罪恶。”他话虽是如许说,但居高临下,连腰都没弯半点,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孔祥林身后的小伙子取出那把手枪来,在手上把玩,不时还用嘴吹一吹,再用袖子擦一擦,把一支手枪擦得油光可鉴。
“陈局,别来无恙啊?”孔祥林看着他,眼睛眯的像一弯新月,笑道。
他吃了孔祥林这么大的哑巴亏,却不能照实上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可孔祥林把握了他打赌的证据,手中另有人有枪,他临时毫无体例与之相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说道:“感谢孔科长的美意,兄弟心领了。”
张善潮暴露难堪的神采道:“孔科长,您看,如果这高丽园串城如果我开的,我阿潮二话不说,也得给您面子,当场把字签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