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的手一瞬悬在了半空,苗条的手指微微蜷曲,似是在回味那份长久的温存。

“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上去?”

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

听他这么一说,林向婉微微松了口气,内心的承担顿时没那么重了。

萧鹤川望着林向婉。

萧鹤川侧目,淡淡瞥了林向婉一眼,问道:“去哪?”

他有这么可骇吗?

如果如许的话,那她甘愿死在萧鹤川手里。

她声线很紧,说话时略带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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