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语气很淡,“你没看到,不代表没有。”
“不忙,刚开完会,正筹办放工。”肖冬忆笑着看她,“你跟你娘舅还客气甚么,都是一家人,是吧,时渊?”
“好。”苏羡意依言摘下后,又顺手理了理被压得软塌的头发。
“我已经挂了号,娘舅必定也挺忙……”苏羡意不想打搅他们普通事情。
就像命门被人攥住般,就连呼吸都深沉几分,苏羡意感觉本身脸更红,身更烫了,过敏症状仿佛更严峻了。
他的呼吸,好似隔着口罩都能感受获得,忽忽视重,落在她皮肤上,痒……
“你这是要去拿药吧,我陪你去啊。”
“我们同事这么久,从燕京到康城,你家几口人我还不清楚?你哪儿来这么大的外甥女,还一起回家?你们住一起?你那车子除了你妈,还坐过其他女人?连捡只猫都是公的,你不普通。”
陆时渊应当是在查抄她脖颈处的环境,可她却感受他的目光慢条斯理,仿佛在她脸上逡巡,从额角、鼻尖一寸寸扫过。
陆时渊俯身哈腰,离得近了些,带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陆时渊把药单递给苏羡意后,肖冬忆也排闼而入,换下白大褂,穿得分外休闲。
“出去吧。”
“她有工具?还是英年晚婚了?”
“你去拿药吧,不消理他,待会儿在南门等我,一起回家。”陆时渊说得太天然,加上有个让她喊叔叔的热忱怪人,苏羡意点头跑了。
陆时渊仿佛并未发觉到她的非常,“除了脖子,另有那里起红疹了?”
三十摆布,比较标准的浓颜型帅哥,与陆时渊的斯高雅痞分歧,多了些随性安闲,阳光开朗,胸前的名牌上写着:
麻醉科,肖冬忆。
陆时渊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看向苏羡意,“走吧,去我办公室。”
“有吗?”
俄然之间,她感遭到脖颈处被人悄悄触碰了下。
语气固然客气疏离,可他身边的两人却从这只言片语听出了不平常,特别那男大夫,紧紧盯着苏羡意,那炽热的视野,恨不能要击穿她的口罩。
“是过敏了,我先给你拿点药,这段时候尽量制止外出,出门要做好防护,饮食上也要重视,不要吃热性太高的食品……”
指尖温热,触碰到她后颈的皮肤,她身子本能僵了下。
“时渊,能出去吗?”听声音还是阿谁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