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义是,一不做二不休?”燕皇做出个杀人灭口的姿式。
北齐的长公主,他不能惩罚,他本身的儿子还是能够的,燕皇一腔肝火无处宣泄,便将锋芒对准了顾言。
“父皇,你消消气,这件事确切是太子妃考虑不周,是太子妃办事倒霉,也怪那顾叹和楚墨太奸刁。”
说罢,平话先生就要分开。
“老侯爷快快请起,请坐。”燕皇满脸笑意。
“儿臣所说,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陛下,老臣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孙府谋背叛逆被灭满门一事,叨教陛下,孙府谋背叛逆的罪证从何而来,可有考据?”
见她站着不动,顾言提大声音。
中毒的是他亲孙女,若非王妃脱手,瑟瑟现在已经不在了,燕皇却三言两语就给敷衍畴昔了,还让他漂亮,不要穷究此事。
“老侯爷,孙府一案已经告结束,罪犯已经伏法,此事再究查也就没成心机了。”
赤衣候走了出去。
“算了,起来吧,顾言,此事是你和长公主商讨的,能够呈现的结果,莫非你没预感到吗?”
“你不过是仗着朝中大臣投入你麾下的过半,并且你三皇弟纵情山川,偶然朝政,才会如许说。”
“南燕并未禁言,你只需求持续说个三天,这些银子便都是你的。”
“没错,父皇,那赤衣候早些年确切是英勇无敌的将军,但现在他只是个倔强的老头子,他不肯主动交出封地,我们便想体例抢返来,那本来就是南燕皇族的国土。”
不等赤衣候开口,燕皇便说道。
“行动之前,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向朕包管,必然会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反目成仇吗?现在呢?颠末瑟瑟郡主中毒一事,反而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的干系更近一步,如果他俩联手,这南燕的江山另有朕甚么事啊?让给他们得了!”
固然心下不痛快,但这里是南燕皇宫,南宫无恨压抑着内心头的恨意,跪下请罪。
“陛下,赤衣候求见。”
“父皇,儿臣甘心领罚,但来日方长,我们也不能因为就一次得胜,便丧失了信心,父皇要对于赤衣候,有的是体例。”
之前听楚墨和顾叹所说,赤衣候内心到底还是忠于燕皇的,不竭的找借口为燕皇摆脱。
“罢了,赤衣候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退下吧。”
“既然错了,便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