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愿为摄政王鞍前马后,身先士卒,如果摄政王要争这天下,我等大力支撑!”
“王爷,是陛下安插在沧州城的探子的密信。”
说到这里,顾言的声音戛但是止。南燕朝堂上武将很多,能征善战的就顾叹和赤衣候之子郑书言。
“统统单凭皇叔做主!”
清风道。
“不过戋戋七万兵马,父皇在担忧甚么,莫非郑书言的七万兵马能与我们得二十万雄师相对抗?郑书言不来就罢了,如果他敢来,我们就顺理成章给他扣上叛贼的名头,让他遗臭万年!”
“这人间的世道不公允,我们就突破这世道,重修公允!倒置吵嘴,妖孽横行,我们便重塑人间法则,斩妖除魔!”
“定是父皇威震四方,就算郑书言得知本相,心中愁闷,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爷的意义是?”郑书言看着顾叹,前面那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这番话让郑夫人长久的健忘了抽泣,愣愣的看着楚墨,有那么一刹时,她感觉面前这位绝美的女人不是人,而是鄙视人间的神!
夜枭飞下来,逗留在清风手臂上,清风取下信鸽身上的函件。
顾叹看过函件后,叮咛。
他本来纵情山川,偶然朝政,但赤衣候府和孙府的变故让他也生出了夺嫡之心。
楚墨记得顾言的母妃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诞下顾言后,担忧被皇后殛毙,便自请去了深山寺院中修行。
看过奏折,顾言心慌了一下,继而凶险笑道。
“郑夫人,瑟瑟是个英勇的好女人,我们要为她报仇,要让伤害她的人支出应有的代价,我们要变得强大。”
听到这里,顾若风便明白顾叹是想搀扶他当太子。
以是在顾叹问他意下如何的时候,顾若风慎重拱手。
“但是•••但是伤害瑟瑟的人是当今陛下啊!我们是臣子,如何能审判陛下!”
“父皇谈笑了,儿臣那里会带兵兵戈啊,我们朝堂不是有很多能征善战的武将吗?”
“你们曲解本王的意义了,本王不是要造反,当今燕皇在太子顾言的鼓动下,听信奸臣,残害忠臣良将,朝中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如果将来顾言即位,这南燕的天下估计会被搅得乌烟瘴气。”
郑夫人泪水涟涟,想起女儿的惨状,她的心都要碎了。
“末将情愿大力支撑王爷和三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