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刁民好大的胆量,竟敢砸皇城城门,皇城守将安在?”
顾叹道。
守将游移的看一眼城门口的百姓。
听出燕皇语气里的不耐烦,顾言内心头更加不快了。
“父皇赎罪,是儿臣说错了话,请父皇赎罪!”
比来各地并无蒙受灾情的奏章。
楚墨看着那些激愤的百姓,神情凝重。
“这才是刚开端,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如何着?本殿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吧?你如果不命令射杀他们,本殿便斩了你的脑袋,诛你九族!”
见到了燕皇,顾言像平常一样行了礼,可面上却无半分恭敬之色。
这是在争宠,殊不知燕皇最烦的便是听别人说他老。
“殿下,他们不是刁民,是北郡逃荒而来的南燕子民啊。”
归去的路上,顾言满脑筋都是顾若风内堂桌案上摆放的雪玉快意,他越想越气,便连太子府的大门也没进,转而走向皇宫。
城墙下方有北郡逃荒而来的百姓们的叫骂声,要求声,小孩子的哭声异化在一起,守将于心不忍,再主要求。
“你给本殿闭嘴,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将此事禀报陛下,开仓放粮,先救人要紧。”
城墙上的守城将军大声道。
“我也是第一次传闻北郡干旱,想必是北郡郡守担忧陛下见怪,决计坦白了灾情。”
平常白日里,皇城城门是翻开的,本日却关上了,为的便是制止哀鸿涌入城中,形成混乱。
顾若风低声道。
“胡涂,你看他们阿谁模样像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清楚是肇事的刁民,那没断奶的小崽子今后就是小刁民,从速给本殿射杀了他们。”
“杀了我们吧,让南燕高低都看看我们的南燕朝廷是多么昏庸!北郡干旱大半年,颗粒无收,北郡的树皮草根都吃光了,我们的朝廷呢?为何不出面!”
顾言看他一眼。
“没错,就是哀鸿,他们说他们是北郡的哀鸿,北郡已经持续半年没有下雨了。”
“皇叔,皇婶,我们现在该如何办?”
他腻烦的挥挥手。
“胡涂!南燕的皇族保护的是南燕百姓,百姓的存亡存亡与皇朝的兴衰成败休戚相干,北郡郡守作为朝臣,如何坦白真相不报!”
“有甚么事,快讲吧,朕另有很多奏章要措置。”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