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了,陛下亲身来看我们了,陛下没有丢弃我们这些哀鸿!我们仍然是南燕的子民,是陛下的子民!”
当着世人的面,顾叹对顾言一顿呵叱,顾言面子上挂不住,又不敢当众跟顾叹翻脸,只得内心暗恼,面上装出受教的模样。
走到门口,却被顾言拦下来。
“父皇,你如何亲身来了?这等小事,皇叔和儿臣便能对付,那里需求你亲身跑一趟。”
顾言心虚的后退几步,到了墙角处。
“你可愿去本王的医馆?”楚墨看着老妇人。
“父皇,你何时变得这么仁慈了?我们国库的财帛没需求华侈在这些刁民身上吧,用来夸奖朝中大臣多好,大臣们还能为朝堂经心极力。”
瞥见燕皇亲身来了城墙上,下方的北郡百姓打动不已。
“我情愿,我信赖王妃,王妃和王爷都是好人,是真正为我们老百姓考虑的。”老妇人果断且感激的表示。
燕皇持续道。
说到这里,楚墨停顿了一下,老妇人赶紧难堪的说道。
他自发得这番话能获得燕皇承认,毕竟在贰内心,一个南燕朝臣可比这些哀鸿首要多了,而以他对燕皇的体味,燕皇也是这么想的。
迎上顾叹那双眼,顾言内心便是一颤。
“此番安抚北郡逃荒而来的百姓们的心,你和摄政王也是功不成没。”
“那也不可,他们是北郡逃荒而来的刁民,不能进入皇城乱了次序。皇城住的可都是达官朱紫,如果这两个刁民伤了朱紫,你这个小小的守城门的将军担待得起吗?”
听了燕皇这番话,城墙下逃荒而来的哀鸿们纷繁跪下。
方才还懒惰坐在藤椅上说风凉话的顾言一下子站起来,忐忑不安的看着燕皇。
城墙下的北郡百姓也纷繁跪下。
“可父皇那边这么久也未曾传来动静,莫非不是感觉这些哀鸿不值得他操心吗?皇叔你心系天下,那边劳烦皇叔散尽府中财帛,安设这些哀鸿吧。”
听了百姓们冲动的对话,燕皇满眼对劲的朝顾叹看了一眼,却发明顾叹满眼只要百姓,涓滴不在乎这些浮名。
“皇恩浩大,陛下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