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晓得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宽恕我这一次吧。”
此时,他已经颓势尽显,但也有脑袋不好使的家伙被他空口许下的承诺给利诱了,举起手里的兵器,大喝一声,便朝顾叹冲来。
“诸位大人,本日之事已经告终,诸位大人归去吧。”
“皇婶,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便安慰皇叔,宽恕我这一次吧。”
“顾言,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本王如果故意抓你,你底子没有逃出这里的机遇。”
“好,便依王妃所言,来人,先搀扶陛下回寝宫歇息。”
顾叹看向满朝文武,沉声道。
“猖獗,你们可晓得本殿是谁?竟敢禁止本殿!”顾言大喝。
“王妃,你能够看出陛下中了甚么毒,可有体例解毒?”
顾叹来到燕皇面前,燕皇眼睛直愣愣的,眼神浮泛茫然的望着顾叹。
“燕皇不是明君更不是仁君,在位多年,滥杀无辜无数,倒也算是死不敷惜,现在他死在本身儿子手中,也算是报应。”
她善于医毒,却不太通蛊毒,这毒非常难明。
“站住!”
“本日谁如果能助本殿冲出去,他日本殿飞黄腾达,谁便是本殿的左膀右臂,赏黄金万两,良田万顷,子孙后代,世世代代封侯拜相。”
面对文武百官的时候,顾叹身上有种天生的王者风采,令人莫不敢不平从他的。
面对文武百官的恭维,顾叹和楚墨并未放在心上。
满朝文武散尽,顾叹来到楚墨面前。
“本日之事,多亏了摄政王和王妃力挽狂澜,才没有变成大祸,摄政王和王妃真乃我南燕的保护神!”
顾言故作倔强,可他胆怯的眼神出售了他。
“墨儿,陛下的环境另有没有救?”
倒是南宫无恨,重新到尾都显得非常沉着。
宫中禁军出动,上前将顾言和南宫无恨五花大绑,押入了天牢。
“来人,将顾言和南宫无恨押入天牢。”
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瞥见惯常在燕皇身边服侍的老寺人鬼鬼祟祟朝门外东张西望,背上还背了一个庞大的承担。
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许说,不免会被故意之人听了去,从而生出些别样的心机,扰乱朝堂次序。
顾叹话音落下,文武百官臣服。
“南宫无恨下毒的时候就没想让燕皇活着,我方才在燕皇的眉宇间模糊瞧见一股暮气,就算现在施救,也只能让陛下多活三个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