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也真的跪下了,以一种臣服的姿势。
县丞只感觉这群人丢了本身的面子,便梗着脖子看向柳柯臣。
内院中,县丞躺在和顺乡中,喝着美酒,优哉游哉的看美人儿跳舞。
见无人上来,县丞怒了。
府上的保护上前将老管家搀扶起来,却不敢跟的太近。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固然顾叹和楚墨此行带的人未几,但个顶个的都是一等一的妙手,周身披收回的凌厉气势,非平凡人敢直视。
“快,快扶我跟上去。”
“大人,那二位非同平常,大人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
如许刁悍的威压,这类属于天生的上位者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不是平凡人能有的。
看来这又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米虫。
“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没有本县丞的答应下,私行突入本县丞府上,来人啊,将他们给本县丞拿下!”
“一群没用的废料,本县丞让你们跪下了吗?都给本县丞起来!”
楚墨环顾院落,不由得咋舌,这院落修建的金碧光辉,用的是上好的大理石柱子,桌面也是大理石的,用的酒樽是金的,茶盏是银的。
并且此次柳柯臣请来的那二位,一看就来源不凡。
顾叹和楚墨垂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县丞,又环顾了县丞府衙的安插,语气里透着寒凉。
顾叹的目光落在县丞身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县丞两腿不由自主的开端颤栗,一股莫名的惊骇从心底伸展开来。
这偏僻的北地的小县丞过得竟然这般津润,比起末城县丞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柳柯臣一行走进县丞府衙内,他想制止,却发明本身口中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不管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传闻要扣掉他们本月的俸禄,终究有几小我行动了。
“微臣拜见陛下,娘娘!”
不等他们刀剑对准顾叹和楚墨,清风和一众保护已经脱手。
“陛下和皇后是不成能来如许的处所的,你们从速走,不然休怪我府上脱手无情。”
县丞看着四周的保护,怒道。
这句话便已经表白了身份,即便像县丞如许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员,也能从顾叹的气势中感遭到王霸之气,而毫不思疑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
另有白玉做的果盘,果盘中的生果也是晶莹剔透,一看就代价不菲。
顾叹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世人只感觉一股刁悍的威压覆盖他们满身,让他们有种想跪下的压迫力。
跪下的保护欲哭无泪,他们也不明白他们是如何跪下的,并且现在不是他们想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双膝仿佛被牢固在空中上了,底子不听使唤。
“朕竟不知在北郡的最北边,你是国法?”
现在他们只是站在那边不动,周身的气势便已经震慑住了府上的保护,是以,就算听到县丞的喝声,也没有人敢冒然上前。
“你这个没用的废料,在这个山高天子远的处所,我就是天,就是国法,本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清风和保护一脱手,行动迅猛的将保护们手中的刀剑打落在地。
说罢,老管家给看门的保护使一个眼色,保护会心,手中刀剑调转方向,摆出打击的姿式。
老管家硬着头皮对柳柯臣说道。
面对县丞的威胁,柳柯臣涓滴不惧。
“现在你不过是个连家也没有的丧家之犬,就算你返来了又能如何?恰好,本县丞就将你打入天牢,让你们一大师子团聚。来人,把他给本县丞抓起来!”
认识到来的真的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县丞方才放肆的气势一下子燃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再看站在顾叹身边的绝美的女子,普天之下那里有如许绝美的女子,除非外界哄传的那位中宫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