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陛下和皇后是不成能来如许的处所的,你们从速走,不然休怪我府上脱手无情。”
“朕竟不知在北郡的最北边,你是国法?”
县丞看了看柳柯臣,嗤笑。
“微臣拜见陛下,娘娘!”
“柳柯臣,你这个胆敢当众违逆本官的人,你竟然还敢返来?”
这句话便已经表白了身份,即便像县丞如许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员,也能从顾叹的气势中感遭到王霸之气,而毫不思疑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
认识到来的真的是南燕的天子和皇后,县丞方才放肆的气势一下子燃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将你的罪证照实招来。”
顾叹的目光落在县丞身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县丞两腿不由自主的开端颤栗,一股莫名的惊骇从心底伸展开来。
“大胆,竟然敢用兵器对着陛下和娘娘,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顾叹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世人只感觉一股刁悍的威压覆盖他们满身,让他们有种想跪下的压迫力。
内院中,县丞躺在和顺乡中,喝着美酒,优哉游哉的看美人儿跳舞。
并且此次柳柯臣请来的那二位,一看就来源不凡。
老管家硬着头皮对柳柯臣说道。
面对县丞的威胁,柳柯臣涓滴不惧。
实际上他们也真的跪下了,以一种臣服的姿势。
见无人上来,县丞怒了。
“一群没用的废料,本县丞让你们跪下了吗?都给本县丞起来!”
看着柳柯臣一行走进县丞府衙内,他想制止,却发明本身口中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不管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不等他们刀剑对准顾叹和楚墨,清风和一众保护已经脱手。
顾叹和楚墨垂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县丞,又环顾了县丞府衙的安插,语气里透着寒凉。
而大哥的管家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在门槛上跌倒。
直到柳柯臣他们走上前来,县丞还警悟,院内跳舞的舞姬行动停下,奇特的看着出去的一行人。
“你这个没用的废料,在这个山高天子远的处所,我就是天,就是国法,本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说罢,老管家给看门的保护使一个眼色,保护会心,手中刀剑调转方向,摆出打击的姿式。
另有白玉做的果盘,果盘中的生果也是晶莹剔透,一看就代价不菲。
再看站在顾叹身边的绝美的女子,普天之下那里有如许绝美的女子,除非外界哄传的那位中宫皇后!
说话间,他打量了顾叹和楚墨,只看了一眼,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劈面而来,老管家不由得打一个激灵。
“现在你不过是个连家也没有的丧家之犬,就算你返来了又能如何?恰好,本县丞就将你打入天牢,让你们一大师子团聚。来人,把他给本县丞抓起来!”
为首的保护看着县丞。
他瞧着顾叹和楚墨气度不凡,不敢直接对顾叹和楚墨号令,便只得将锋芒对准了柳柯臣。
平凡人身上哪有如许刁悍的威压,这两人即便不是帝后,身份也应当是高贵非常的。
清风只拿眼睛一瞪他们,便吓得府上的保护溃不成军,眨眼间又退了下去。
这偏僻的北地的小县丞过得竟然这般津润,比起末城县丞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那二位非同平常,大人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
想起他方才在帝前面前大放厥词,县丞直觉脖颈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豆大的汗珠从他鼻尖滴落下来,他都不敢用手去擦拭。
县丞只感觉这群人丢了本身的面子,便梗着脖子看向柳柯臣。
“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没有本县丞的答应下,私行突入本县丞府上,来人啊,将他们给本县丞拿下!”
“大人,在你因为我家没有及时付三倍的赋税给你而抄了我家满门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