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要看病吗?我们家大夫随后就出来。”
“墨儿,本王会耐烦的等你完整接管本王。这是本王叮咛后厨熬的醒酒汤,你先喝了。”
看出她的宽裕,顾叹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是部属逾矩了,部属这就去办。”
“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笨拙的家伙还妄图用他爹来威胁摄政王。
“同仁堂,这个名字不错,本王来题字吧。”
顾叹面庞阴沉,周身缭绕着一股子戾气。
想了想,楚墨说道。
“本来是病恹恹的摄政王爷啊,你是来这里看病的?这位女人•••不对,本来是王妃呀,可惜了王妃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跟了王爷如许的病秧子,白白蹉跎了大好韶华。”
“没错,本公子是病了,病入膏肓,但本公子的病,你家大夫治不好,女人你却能治。”
说完,当着顾叹的面就要对楚墨脱手动脚。
他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楚墨,楚墨一阵阵恶心,沉声道。
还没碰触到楚墨,一颗石子腾空袭来,将贵公子的手打的血肉恍惚。
翠竹常日里就不苟谈笑,现在瞧着此人没安美意,面色就更加严厉了。
顾叹讽刺的勾起嘴角。
楚墨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睁眼便对上一双宠溺的眸子。
贵公子戏谑的打量翠竹一番,捂着胸口。
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楚墨迎上顾叹的眼眸,看着他眼里满满都是本身,楚墨内心头暖暖的,她极快的在顾叹嘴角落下一吻。
顾叹没给他将话说完的机遇,独自脱手,斩断了他一条手臂。
“本王当是谁,本来是内阁首辅家的牲口,内阁首辅不过是个徒有浮名,没有实权的官职,你也敢当街耀武扬威,谁给你的胆量!”
“醒了?感受如何,头疼不疼?”顾叹柔声问道。
“好。”
“公子请自重,你如果有病,就让大夫给你开几副药,如果没病,还请你分开,同仁堂是医坊,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处所。”
“这脾气我喜好。”贵公子不怀美意的打量着楚墨。
当她绕过屏风走出来的时候,那贵公子都看呆了,立即绕过翠竹,朝楚墨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