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当真要孤负本殿一片情意?实不相瞒,本殿对皇婶非常赏识,皇婶不但绝色倾城,魄力和聪明才干也是平常女子不能比拟的,皇婶在本殿内心的分量很重。”
“皇兄,这件事关乎墨儿和本王的名誉,还请皇兄定要出面廓清此事。”
“皇婶的医馆开业,按理说本殿是应当照顾贺礼前来的,但前几日本殿实在太忙,抽不出时候来,以是便推到了本日,还请皇婶包涵。”
得了对劲的答复,顾叹这才带着楚墨分开皇宫。
顾言随楚墨到会客堂坐下,申明来意。
得了楚墨的承认,清平很欢畅。
看来顾言公然比顾青云更坏,顾青云坏在大要上,顾言则坏到了骨子里。
令楚墨不测的是,清平在这方面有必然的天赋,学的特别快。
楚墨看了看清平的药方,对劲点头。
“太子殿下不必多礼,请坐,小奴看茶。”
燕皇衡量一番,沉声道。
顾叹在皇城疗养多年,固然燕皇多次派人摸索顾叹的气力,却都是无功而返,也就是说,顾叹的气力深不成测。
大婚当日,燕皇听信了南宫无恨一番话,但是差点将楚墨打入天牢。
“你若不是来看病的,便请回吧,我很忙,没空跟你周旋。”
“公子,本日的五名病人已经满了,请你明日再来吧。”屏风内里响起小奴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熟谙,楚墨透过屏风往内里看去,认出来的人是顾言。
“无妨,本王妃并不在乎这些。”
如果女子接管了男人的胭脂,便表白女子接管了男人的情意。
本来燕皇筹算几句话便将此事停歇下去,但听了楚墨一番话,想到大婚当日南宫无恨出的丑,让南燕皇室的颜面尽失,便窜改了主张。
身为南燕皇子,顾言不成能不晓得这个风俗,却还用心送她胭脂,足可见顾言其民气术不正。
“本公子和王妃是旧了解,你去通报一声吧。”
当日事情的本相,朝中文武百官也能猜出个大抵,此时看到燕皇的圣旨,大师也都心知肚明,心下对南宫无恨的印象便差了很多。
她和顾言固然熟谙,却并无友情,不知顾言本日来找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