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噶镇静地一蹦一跳地跑到夜飞雪面前,两只小手胶葛在一起不住扭动,有点冲动有点严峻:“大哥哥,我是阿噶,前几天被你从青狼群中救出的阿噶,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了,阿噶,这是你的家吗?如何不见你的家人呢?”夜飞雪四周看了看,帐篷里应当没有人。
在野马原上,牛羊离不开水源,牧民也离不开水源。牧民在小河的两岸,稀稀拉拉搭起粗陋的帐篷,一代代等待着亘古稳定的荒漠。
阿噶不断地朝空中人挥动小手,因为镇静小脸儿红红的。
一条小河在野马原上,蜿蜒盘曲地流向东方,一群巴掌大的小鱼儿逆流而上,倔强地要看望小河的发源。
阿噶吧嗒吧嗒流着眼泪,哽咽着低语:“阿哥、阿姐……”
夜飞雪来到了帐篷前,看着阿谁手舞足蹈的小孩,记起来就是被青狼包抄的小牧民,仿佛……阿噶,夜飞雪想起来他的名字。
甚么是道?
忘情谷中人,修道先修心,不能保持本心,还谈甚么六合大道?
年青牧民马洛短促地喘气:“大叔,不好了,明天在集市上碰到了首级的小儿子桑巴,不但抢走了您的狼皮,还要抢朱古丽。我们就起了争论,谁晓得桑巴二话不说就让仆人动刀子,我因为落在前面,才逃了返来,大叔,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