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的阿谁下午,有一个她陪我坐在水上公园的草坪上,冷静的存眷过我的伤痛。那天我哭了,是从未有过的伤痛,是一种比“黑屋子”更加绝望的疼痛。那天下午我喝着可乐,送给她的是纯洁水。因为我晓得只要我们品完世上各种刺激以后才会发明:世上最解渴的还是那瓶我们并不在乎的纯洁水,只是当我们发明的时候恐怕已经太迟,那瓶水或许早已捧在了别人手中。
不管曾经的兄弟相隔千里还是万里,但在每一个日子里,我们都将把心紧紧的连在一起。记取每一个伤情处的欢声笑语,记取那片把我们哺育了十几年的黄地盘,记取兄弟之间那些冷静的祝贺和歉意,记取为我们堕泪流汗的父亲母亲以及统统体贴过我们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