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脸上浮起怪笑,“在罗一英看来,你跟何曼云是一丘之貉啊!她如果是妖精,你就是小狐狸精!”
“这就对了,每个单位总有如许一些凶险小人,明知不管他们说甚么,你也不会告密,以是用心胡说八道,或者非议下属,勾引你讲出奥妙或者某些不该说的话,然后向下属告密,谋取信赖!”
“嗬,获咎的可大了去!”余南拉着温宁在路侧草地坐下,夸大地朝天画出一个大圈,“想当年,她俩都在重庆站,一个内勤文书,一个外勤行动,倒还算相安无事。厥后南京沦亡,本部往重庆挪,重庆那张小锅哪能放得下这么多的鱼虾,当然得给上面的腾处所。站长拟了份名单,要撵一半的人出去,要么去火线,要么去偏僻小站。本来小道动静,名单里有何曼云,没罗一英。可厥后正式宣布的名单中,就她俩互换了。有人在罗一英耳边嚼舌根子,说正式名单出来前一晚,何曼云在站长的办公室呆了整宿。罗一英不肯干了,当即拽住何曼云,跑到站长办公室闹了个底儿朝天。”
余南拍着胸脯说:“你放一万个心。哼,蒋蓉蓉这类狗眼看人低的,要晓得你开罪了人事科的下属,必定会可着劲地踩踏你。”
温宁狠狠地戳余南额头一下,说:“你呀你,有几个站长不贪不腐的,偏你还说出来,该死受经验!”
“何曼云又是如何获咎她的?”温宁想起当日在医疗室的病房内,偷听到的罗一英与陆鸿影对话。
余南顺手扯下一枝草在手里揉来揉去,“何曼云倒还真是妖精。”偏着脑袋想了想,似想到甚么,冲动地猛拍温宁肩膀,“你发明没有,她和我们说话的语气,跟和校长、乐弈另有其他男人说话,完整分歧的。跟我们说话,她普通得很,也端庄得很。一碰到男人,她那调子啊,嗲声嗲气,如果中间没有外人,的确能直接扑到他们身上了!”
“公报私仇!”余南瞪大了眼睛,“你去找戴老板告状啊!我不信老板不给你主持公道。”
温宁不解,诘问为甚么别的女教工不需求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