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绝言岛长老们在新任宗主之位的事情上咄咄逼人,再想起暮光派那边的人至今没法找到那东西来救他的遐迩,俄然就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打动,可他生生忍住了。
白遥运起术法,三两步快速走到梧桐树下,一眼便瞥见大咧咧摊倒在玉鲛毯上正闭目养神的凤沃。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内心不由带了些肝火。他觉得凤沃在密林里梧桐树下好好修习化形术,没想到瞥见的竟是凤沃偷懒的场景。
这丫头,没有他也能还是活的很安闲津润嘛。
白遥无法的叹了一口气,绝言岛那些人越来越能折腾了,余为买.凶.杀.人这件事里一定就没有长老们的唆使。新任上青宗宗主之位,再不能让绝言岛的人上任。不然,他这个少主手里头还能有甚么实权能够和长老们推许至极的白迟相对抗。
她又斗志满满的跳下玉鲛毯,全神灌输的按着白纸上的诀窍,耐烦的练习起来。
她偏着脑袋眨了眨眼,嘴里咕咕囔囔:“我手脚都没工夫动了,好不轻易才方才歇了一会,才不起来呢。”
“白遥,或许我们是一样的,在这方面没甚么天禀。”凤沃内心涩涩的,她很讨厌本身的无能,可她一次又一次尝试过后还是窜改不了成果。
凤沃假装没听懂白遥的话般,眼神瞟到别的处所。白遥让她起来,她偏不。白遥也从那里来的闲工夫操心她躺着还是站着,她现在身子疲惫的很,底子不想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