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的明白,结局还不都是一样,王继勋已经被带到汴梁了,是非对错,自有人给他评判,还轮不到我来做这个主。这件事到了现在,已经不是我想管就能管的了。”
她说:“大人,你总算是如愿了。”
她没有哭,一双眼睛像是凝成了冰,一动不动的盯着本身。
这么想着,程秋池加快了脚步,快速走到程牧游居住的院中。院里没人,冷冷的月光将空中染得一片乌黑,清冷而清幽。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程牧游的房间,悄悄朝内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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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游长眉微蹙,“女人可有别的妙法?”
不知是换了个环境还是别的启事,程秋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模糊的,耳畔传来稀稀拉拉的说话声,中间仿佛还异化着几声女人的笑。
“我明白,大哥,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安息吧,明日一早不是还要赶回汴梁。”
“我手里另有几件案子没措置完,过几日我再带着惜惜和迅儿归去。”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程秋池面带笑容从内里走出来,见他走远了,蒋惜惜才从柱子前面闪出来,她看着屋子里阿谁孤寂的身影,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快走几步闯进屋内,“大人,您真的......决定放弃了?”
“你分歧我一起归去吗?腐败没几天了,迅儿也要归去祭拜他娘吧。”
程秋池重重的吁了口气,仿佛从未如此轻松过,“父亲还怕你想不明白此中的事理,特地叫我来劝你,现在看起来,你倒不像他设想的那般刚强,”他拍了拍程牧游的肩膀,“父亲对你寄予厚望,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意气孤负了他的苦心。”
“晏女人......”
“我不查了。”他说。
“程大人,方才你对令兄说的话,都是在骗他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