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身后的树丛却收回“噼里啪啦”的一阵响,这下他本身也不淡定了,两人“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扭头就要朝林子内里跑。
刘叙樘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孩,那孩子浑身是血,被他用本身的外袍裹了起来,用一种极其不舒畅的姿势抱在怀中。
奚城牵过二牛子的手,冲刘叙樘深深点头,他神情平静,是慌乱中令民气安的一点存在。
“那......他晾的那些衣服里,是不是有一件绸缎制成的白袍?”
“别慌,是我。”
想到这里,奚城的脚步停下了,他扭过生硬的脖子,“二牛子,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曾到我家找我玩儿,我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却不谨慎将我爷爷的晾衣竿撞断,把上面的衣服全都撞落到地上的事吗?”
二牛子的嘴巴半张着,好久都没有闭上,“我......我记不得了。”过了好久,他才照实说道。
“你是不是想起了甚么?”刘叙樘走到奚城身边,神情严厉的盯着他的脸。
“先别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是分开这里,林中阴冷,别让他着了凉。”刘叙樘说着便朝外走,几小我走到来远桥中间,翻身超出雕栏,快步朝村庄里走去。
“哇......”又是一声,二牛子几近拔腿要逃,却被刘叙樘按住了,“你们两个,待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他用口型奉告两个孩子。
奚城刚想答复,不远处的枝丫却“咯吱”作响,似有甚么人从林间颠末,二牛子吓得瑟瑟颤栗的围过来,躲在刘叙樘的身后,几小我屏气凝神的听着,可那声音却渐行渐远,往玉河的方向去了。
刘叙樘将奚城那句话在内心揣摩了半晌,这才拿起中间放着的一炷香扑灭,插在香炉上朝那叠衣服拜了三拜。
听他这么说,奚城也供上三炷香,恭敬地拜了几拜,他的眼睛落在那叠红色的衣物上,垂垂蒙上一层湿意。
“这些人如此心虚,就更加证明这庙里供奉的人死得委曲,我拜她,权当是对逝者的记念吧。”
二牛子想了一会儿,“记得呀,那天你爷爷发了好大的火,把我们俩狠狠的怒斥了一顿,连晚餐都没留我在你家吃呢。”
“一小我?”刘叙樘和二牛子同时问道,“一个甚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