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晏娘这么问,老头儿眼中的哀伤垂垂逝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藏也藏不住的惊骇。
“白叟家,说说韩家出事前一天的事情吧,那天是腐败前夕,传闻,韩知元烧了上千匹的纸马......”
听了这话,几人顿时惊诧,“韩府?韩知元?”
“如许一小我?此话怎讲。”
几个老头子相互笑着摇了点头,“韩知元为人豪放,脱手豪阔,从不藏富,之前每到节假之时,会将全村的长幼请到本身家去,不知大人是否去过韩宅,即便是现在,内里的装潢修建还是无人能敌,当时的盛况,便不难设想了。地上铺满了镶着金丝的地毯,连墙面上都贴着薄如蝉翼的金片,将室内照得金光闪闪。对了,另有那琉璃亭,它应当还在吧,这是韩知元花重金打造的,为了他那位新得的爱妾康芸女人。”
程牧游一怔,面前一下子涌出方才在韩宅看到的幻像,那位身着绿裙的女子,莫非就是康芸吗?
“嘘,这位官爷,你小声一点,说不定这东西现在还没走,被它听到了就不好了。”
“不是比来的事情,我想问的,是九年前韩宅一案。”
程牧游一行人从顿时下来,他走在前面,也回了一礼,“白叟家,水倒是不消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探听一件事。”
“白叟家,您认得他?”
那老头摇点头,“张狂是真,但是他却不是个好人,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我所见过的最纯真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