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覆盖着一团乌云,眼看假期就要结束了,大伯和大嫂特别焦急。在饭桌上,只要些清汤寡水的饭菜,大嫂看着秦母抱着好不轻易睡着的孩子幸运的笑着。这个天下她到底能感受多少,说她没有爱恨情仇却对孩子非常庇护。
王嫂的孩子确切太多了,没时候给孩子沐浴,也没衣服换洗。孩子每天奔驰打闹,一身臭汗,满身脏兮兮的像叫花子,时候长了就长满虱子。夏季还好,夏天就受不了,王嫂只能和丈夫郑东业睡在晒粮食的晒席上。
“大哥,对不起,我晓得你也是为这个家好。你看这孩子眉清目秀,小脸圆嘟嘟的,长大必定很聪明。我们两户加起来才三个孩子,必然养得起!”郑父但愿获得他们的谅解,可这话偶然中却刺激了大伯,聋子生的孩子个个机警,他的遗传如何会如此差。烟袋嘴里又装满烟,猛吸一口,吐出一股浓浓青烟,仿佛在宣泄,仿佛在抱怨运气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