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许仙不解地看着她。
许姣容抱怨道:“你拿个火折子如何去了这般久?我一小我呆在那边实在惊骇。”
“公子!公子!拯救!”
话音还未落,俄然一阵大风刮过。窗户应风而开,大雨携着风刮进屋内,蜡烛的火苗动摇几下,灭了。
胡可心衣衫半湿,身上曲线小巧,就要往许仙身上蹭。
李公甫起家,在厨房一阵摸索,四下寻觅着火折子。
胡可心见他俊朗矗立,目光多了几分兴味,她身子用心一软,就势倒在许仙怀中,“楚楚不幸”地看着他。
他回身在书厨架子上的几个药瓶中翻找,取了一瓶金疮药和纱布。胡可心满含算计地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嘴角,邪魅地笑笑。
空中雷声高文,闪电抽打夜空,雨水连缀,夜色更浓了。
李公甫迷惑道:“如何回事?莫非受潮了?”
李公甫终究打着了打火石,一回身,便看到许姣容站在门口。
许仙目光锋利,按住了胡可心摸向他胸口的手,冷酷道:“惊骇?红粉骷髅,蛇蝎美人,要怕也是别人怕你吧。”
“公子面慈心善,定会依我的,对不对?”
“女人不肯说实话,我只能将你交给其间仆人送官了。”
李公甫放下筷子,更是摸不着脑筋,“弟妇?你真筹算去金徒弟家提亲了?”
李公甫刚点亮火折子,胡可心自他身后探出头来,对着那火折子吹出一口气,火折子立即便灭了,屋内又堕入了暗中。
许仙抓起榻上的一件衣衫,丢向了胡可心,好巧不巧地,衣服兜头把胡可心罩了个严实。
大雨被风刮入,窗边溅了一地水珠。李公甫摇点头,举起火折子向外走,“你们女人就是怯懦。走,我陪着你,别惊骇了。”
书房内,许仙捧着药经正在灯光下研读。
许姣容面有对劲之色,将饭碗推给他道:“雨太大了,他在白府借宿一夜。还真得感谢这场大雨呢,若不是这雨,白女人可就回西蜀了。”
胡可心将手悄悄摸到许仙胸口上,媚眼如丝地柔声道:“我碰到山匪,幸亏公子援救,公子大恩大德,奴家愿为奴作婢,酬谢公子。此时春寒料峭,奴家畏冷怕寒,公子仿佛也着了凉,不如留我在此与公子铺床叠被,相互暖和。”
胡可心嘲笑着举起了手,指甲俄然暴长了好几寸,朝着李公甫抓去。
许仙暗道:如果良家女子,为何举止如此轻浮?深夜遇匪,对男人却不见半点惊骇,这女子古怪得很!
胡可心奸笑,指尖微光一闪,指甲疾向许仙划来。
“公子……”
许姣容在针线笸箩里翻了翻,找到本身要用的线,对劲道:“我顿时就要有弟妇了,当然欢畅。”
大雨如注。伏魔剑颠末大雨的冲刷后,一道金光冲向厨房。
“女人身子不好,是因为穿得太少。夜深天寒,女人还是添件衣裳吧。”
白素贞紧跟着追了出去。许仙担忧她有闪失,也冲了出去。
胡可心媚眼横飞,春情泛动,听到许仙的心声后,倒是神采一僵。
许仙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开,走到窗子旁。
厅里,许姣容正在摆晚餐,李公甫从内里走了出去,身上的斗笠湿漉漉的正滴水。
伏魔剑在白府外稍作回旋,直飞入内。院中亮光一闪,模糊的龙纹呈现,龙尾一甩,将伏魔剑拂开。伏魔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又定定地指向白府。伏魔剑与龙纹对峙半晌,回身而去。院内,胡可心规复人形手抚胸口,看向伏魔剑拜别的方向,满脸光荣之色。
“我也是客,无权留你,待我引你去上房见过其间仆人。”
她暗自掐了个法诀,衣衫自肩膀滑落,暴露乌黑的肩膀,眼神娇媚地勾引着劈面人,何如许仙却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