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有房间是半开着门用于两端通风,只是窗边的风吹过刮到门外,把门带着抵到门框处,又不能完整被关上,便传出了啪嗒啪嗒的阵阵扰人清梦的噪音。
这儿离水房有一段间隔,他没多思虑,就将手上的一沓质料递还给护士,走向她,“我陪你去吧。”
早两天宁母的身材还处在感受不到痛感的状况,而出事到现在也不过是三天,骨折所带来的疼痛天然没这么快消逝。
返来的路上倒是没再看到亮着灯的病房。
瞥了眼虽已入眠但眉头仍然是皱着的宁母,她谨慎翼翼地从陪护床上爬起,想去喝点水。
“好。”
宁思这才发明他左眼角下方有一颗小泪痣,而本身之前竟然一向没重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