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天,紫荆和彩凤仍在以每天六场的高强度演出,两边的碰撞,也几近成了帝都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呃!”江星斗一愣,顿时点头笑道:“是啊,另有七天,到时哥哥必然能拿到最高奖!”
不过,绝大部分人都以为,固然紫荆的气力无庸置疑,但团体来讲,还是彩凤强一些,毕竟他们多了一件新乐器拨弹,而这件乐器也确切好,不但与大鼓共同的天衣无缝,本身也窜改多端,特别是那种杀伐的感受,更是无可对比,占的上风太大了。
“出色,绝对出色,一点儿也不比彩凤的战歌差!去看吧,不看绝对悔怨,新春演出的舞台,可不是谁都进得去的。”
随后,曲目改无可改,两边又开端增加场次,以吸引更多观众。
如许的传言多了,彩凤第一歌舞团的名声便被人叫响,本年的新春演出的最高大奖,仿佛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拿过信来看了一遍,江星斗找妹儿拿来笔和白绢,给杜如山写信。
“这还不说,你们发明没有,他们这场演出,除了大鼓,就没有任何别的乐器!”
第二天,又是三场,一样爆满。
江星斗和婉柔倒是不管两耳不闻窗外事,把本身关在家中,开端细心练习新的曲目……但在练习之余,他也常常一小我跑出去,神奥秘秘的,除了老爷子,谁也不晓得他在干甚么,问也不说。
“狗屁!他们归纳得出那种疆场杀伐之气吗。他们有战歌那种如同万人冲锋的气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