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阮沁阳的头就被敲了一记:“是不是晓得爹爹给你带好东西了, 特地跑到大门口来接爹爹。”
“细心鞠问,是不是有人在沁阳面前说了甚么。”
阮沁阳摇了点头,就是没书籍这个先知金手指,看她爹的反应,她就感觉大抵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固然她不明白,书内里的逻辑,原身是受宠的侯府嫡女又长得美,为甚么要去妒忌女主,每次出场都要面庞扭曲。
这的确是希奇的让人摸不着脑筋。
“我叫阮姀,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阮姀既然开了口,天然不成能错过此次机遇,“我的母亲姓夏,她在半年前归天,我来侯府是来寻亲,找我的父亲……”
这个动静叫人群一阵热烈。
镇江侯固然有了几个孩子,但不过四十余岁,未蓄髯毛,肤白鼻挺,一身蓝色四趾蟒袍雍容娴雅。
说来奇特,明显五官类似,如何能差那么多。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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