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喜艰巨的踢开一具倒在她腿上的强盗尸身,揭开蒙脸的白布,瞥见一匹雄浑的枣红顿时端坐着一名军容严整的马队。
黑脸强盗夺过剪子扔到一旁,劈面狠狠给了燕喜一巴掌:“臭娘们,想死也得老子过完了瘾再死!”
柴东亮自忖不是个残暴好杀的人,但是仍然动了杀心!这些没人道的牲口,只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殛毙,才是他们独一能听懂的说话!
一道水沟挡住了马队的门路,一挺格林炮的火舌将四五名马队打上马来。新军的练习本来就不错,比来柴东亮更是对他们严格要求,练习场上每人半个月耗损的枪弹超越了平时一年。强盗竟然有机枪,这超乎了马队的料想以外。但他们并没有慌乱,遇袭以后纷繁跳下战马,寻觅埋没处用曼利夏骑枪反击。
几个强盗冒死的将燕喜按倒在地,淫邪的笑着:“这娘们的脸毁了,身上可真白啊!细皮嫩肉的,和他娘的豆腐一样!”
“砰”的一声枪响,然后是当啷一声脆响,斧头落地,老军的胸膛爆开一朵血花。
噗
燕喜步步后退,无助的挥动着剪子:“别过来,别过来!”
一个强盗惊呼道。
盐枭本是乌合之众,遇见设备整齐的新军,早就吓破了胆。马队纷繁将骑枪挂在身上,用马刀追杀是四散奔逃的盐枭。一道道的刀光闪过,一颗颗肮脏的头颅被砍了下来,马队杀的鼓起,连有些已经跪在路边投降的也没放过。
城里到处都是火光,衙门、民居、铺面都在燃烧,扬州城内火光冲天!
咣咣
“你们不消怕,我们是安徽反动军,奉了都督的将令来剿匪的,你们把门关好不要出门,以免误伤!”说罢,骑士拨转马头就要走。
老军眼睛一闭,正在等死却只闻声咔哒一声轻响!
强盗哈哈大笑道:“这娘们模样毁了,但是声音还怪好听的,叫的民气痒痒的,等会叫起来不晓得会不会更好听!”
柴东亮倒吸一口冷气,肉痛的滴血,不但是因为死伤了几个马队,更让他疼彻心扉的是瞥见了一条河,一条银色的河!
强盗涓滴不把火伴的死放在内心,一个少年强盗用枪顶住了师爷,剩下的人则抛弃了抢来的东西,奸笑着逼近燕喜。
豆割线
登岸以后几近没有遇见甚么像样的抵当,马队将水兵远远的甩在前面,砍瓜切菜般将满街的盐枭杀的鬼哭狼嚎。
骑士浅笑着安抚道:“以是我们要剿匪,还扬州百姓一个公道!”
好准的枪法啊,遇见悍匪了!
都是我的钱啊!可不能这么糟蹋!
一声爆响,黑脸强盗的脑袋就着花了,一颗枪弹从后脑打了出来,直接将他的天灵盖给掀飞了。
“我们是安徽反动军缴枪不杀!”
说罢,牙一咬剪子冲着心口扎了畴昔。
马队仓猝跳上马道:“请夫人骑我的马吧!”然后冲着水兵喊道:“海军的兄弟,帮手送夫人去见我们都督!”
师爷俄然反应过来,拉住骑士的缰绳,孔殷的道:“你们是安徽柴都督的步队?”
厥后的一个盐枭开枪了,老式的“伯丹”步枪的一发枪弹,从老军的前胸打了出来,后背上炸开一个碗大的洞穴。
盐运使衙门的八百万两银子被熊熊烈火烧成了银水,顺着大门淌了出去,变成一条宽六七尺,长两三里地的银河!
“不错!”
逃窜是死,投降也是个死,盐枭们哭爹喊娘,叩首如捣蒜!
他一边说,一边脱裤子,看着燕喜白生生的胸脯不住的流口水。
师爷又是欢乐又是后怕,嗷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你们可算来了!这扬州被盐狗子给祸害惨了!”
师爷不晓得从那里来的胆量,冲畴昔一木闩冲着强盗的脑袋就砸了畴昔,强盗本能的一侧身,坚固的枣木门闩砸在了肩部上,“单打一”掉在地上,老军顺势一斧头就砍在他脖子上。脑袋立即就和身材分炊了,又一个强盗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