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理睬颤栗的文士,提起重剑,独自走下了城墙。
见于鑫还算明事理,那几人瞪了叫九刀的少年几眼后,便没再说甚么,持续往前走了。
于鑫一摊手,做无法状,“现在是王爷说的算啊!我等怎可方命,对不?”
……
“嘿嘿,就怕到了当时候,你又舍不得了。”于鑫用手转着斗笠,浅笑道。
萧诺行语气垂垂减轻,“一年,一年我便总计调了五百万石粮,望北四十座粮仓全空!阵亡了两万四千人,十三万战马骡子死了一半!都不算其他的药物,军器等耗损,我就已然耗光了望北的元气……”
“啊?!”
“曾睿,你跟从我二十年了……”萧诺行缓缓说道,“我与你从小吏作起,一向走到现在这个境地,所依托的,是甚么呢?”
“我爹啊。”
……
“我望北,已经兵马尽出,我将火麟书院方才成材的门生,和我身边一大半的亲兵,都派上了疆场。但是到最后,这烂摊子……仍然需求梁王来清算!我所做的诸多支出,在奉元城的王上的眼中……能看到么!”
“哎!于鑫啊……你看这城砖,比咱那破土窑子烧出来的砖好多了。等过几年,咱带点儿人过来搬搬?”
“梁千河不愧是梁千河,不管是甚么样的局势,都能够闪现奇异。一个不会修行的人,竟是这般的……强大。”
随后,九刀一脸嫌弃地摇了点头。
“当然,不敷。”
“天然不会!我们的交谊,坚如钢铁!”于鑫带着体贴的笑意看着九刀。
“王爷定会往你头上,再加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