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了眉头,听声音,说话的家伙应当就刚才内里的秃顶瘦子老板,一想到对方那鄙陋的笑容,我内心就一阵恶心。我仓猝擦干了身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就筹办穿衣服。
等了一下午,赵三炮也没返来,中午吃了火锅辣得够呛,干脆我们也懒得出去吃了,随便在超市里买了点面包啃着。而就在我们早晨筹办睡觉的时候,房间的门倒是又被敲响了。
妈蛋。
“谁?甚么事?”宫越站在门口,也没开门,声音冷酷得问了一句。
宫越倒是没回内里的话,还是抵住门口,同时对我开口道:“主母,你先穿衣服!”
最后一句话,瘦子站住了,伸长了脖子嬉笑得问我们。
铐起来?几个差人出去甚么都没说,竟然就要把我和宫越铐起来。这特么真的还是假的?有差人这么办案的吗?
宫越扫视四周,又走向一旁的洗手间里,过了半分钟又走出来对我开口道:“主母,一共三个,都被我断根了。起码他们应当看不到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