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眉问:“妈你如何了?是不是产生了甚么事?”
我沉默,听着她在电话那头粗重的喘气,仿佛是带着某种痛苦。
我点头‘嗯’了一声,母亲又持续道:“你现在是叶非情的老婆,这是你最好的倚仗,以是瑶瑶,你必然要掌控机遇。”
见叶非情没有活力,林放心见好就收,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期呐呐艾的仰着头看他,翠绿玉指谨慎翼翼的拽着他的袖子,轻柔的要求:“今后不要再碰她好不好?也不要对她好,姐姐和妈妈晓得了会难过的。”
林放心的声线柔滑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但是她落在我身上的眼视野倒是冰冷的像是冰凌,恨不得刺穿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