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好了，我比之前看得更清楚了，两只眼睛都看得见。”
他现在要周小雅听他把故事的结局说完，没有筹议的余地。
周小雅吃惊地看着本身的脚，这只脚粗短乌黑，还是用布做的，用手一捏，没有骨头，仿佛真是棉花！
“就如许？”陆然心跳得更快了。
猛的，陆然转回身，靠在了办公桌的边上，直视着周小雅的眼睛，道：“结局就是如许吗？杀死了夜叉今后呢？娃娃就能够满身而退，安然无恙了吗？”
都是本身画中的气象。
陆然吐槽完，俄然有了一种灵感。
眼睛，是娃娃摈除妖怪的力量。
如果本子说的“眼睛”和“它”也都是一种指代，就像周小雅画中的角色，那么，这两样东西指代甚么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周小雅的眼神又呈现了那种激烈的顺从，“我要出来上课了。”
“棉花？”
“你做了甚么？”陆然严峻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甚么？”
“嗯。就是如许。”周小雅说出这个结局的时候，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明天也不例外。
她又看了看本身的胳膊，身材，另有脑袋，全都是软绵绵的棉花，“我这是如何了，我的身材，如何满是布做的？”
“啊！”周小雅吓得不轻。“我如何了？”
娃娃的眼睛在月圆之夜就没有了抵挡夜叉的力量，要如何才气重新赐与它力量呢？
“和你一起画画。”陆然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周小雅，又到了他们之前咨询的时候一向利用的那间独立办公室。
她感受脚下站不稳，找不侧重心，仿佛踩着的不是地板，而是棉花一样。
把眼睛给它？甚么，眼睛？它又指谁？
如何改？要如何改？
以是，他没有直接扣问能够会触碰到周小雅心机防地的题目，而是持续聊她的画。
她像是想逃脱似的，不敢看陆然，想要躲开他。
她信赖陆然说的话。
跟小雅一样……
周小雅现在就是阿谁布娃娃，它的一只眼眶里仍旧是浮泛的，但是它却说本身全都看得好清楚。
陆然将身材前倾，双手撑在周小雅面前的茶几上。
“不对，她的反应，她的这类反应，她必然晓得我在说甚么。”陆然心下判定，他一把抓住周小雅的胳膊，用无庸置疑的眼神看着她，“我有话想和你说。”
陆然眨了眨眼，睁大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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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没有想到，本身短短的几句话，周小雅听完，连连点头，乃至眼角有一丝闪光的潮湿。
现在，她置身在陆然对她催眠的景象中。
“我要帮忙她，赶走妖怪，我要给她这类力量。”
“好的，小雅，现在，杯子里的水还没有放毒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走夜叉。它很快就会来了。
“如何改？”周小雅抬开端，问陆然的时候，眼角的那一点潮湿再也按捺不住，哗哗地流了出来。“改不了的，改不了了。”
“我瞥见了，我都瞥见了。这里好黑，但我都看得好清楚。”周小雅看起来很欣喜。
“那我们，一起把结局改了好吗？”陆然又坐了下来，咨询地问她。
“我……”周小雅环顾了一遍四周。暗淡的房间，餐桌，餐桌旁的男仆人。
微微俯视的角度，带着一点压迫感地看着她。
本子是摊开的，陆然俄然看到纸上呈现了一行新的字。
固然周小雅有些不肯意，但陆然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已经别无挑选。
“夜叉是来自天国的妖怪，它的罪孽，自有天上的神灵措置。它的性命，也不是一个凡人能够随便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