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聂彦并没有多想,看她一脸不知所措,给她找了个台阶。
安宜听他说赶着返来,觉得他是早上刚返来,松了口气,还好,聂彦不晓得她昨晚睡的是他房间。
她站起家,把被单床单取下来,手指着内里对聂彦说:“我去把你床单被单洗一下。”
聂彦一脸体贴,安宜吸了吸鼻子,伸手勾住聂彦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聂哥,我想你了。”
安宜假惺惺的说:“不消叫保洁了,我来就行了,甚么都叫保洁,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你等我一会,我把这些东西丢洗衣机里,就跟你出去吃早餐。”
安宜:“......”
聂彦抿着唇角看了她一眼,轻笑着说:“我这不是赶着返来看你了吗?”
“客房。”
她渐渐的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内心哀嚎,聂彦如何在家啊,他不是要过两天赋气返来吗?
聂彦被她缠的没体例:“你的睡相不太好,昨晚把枕头都踢地上了。”
“如何那么不谨慎,有没有摔伤。”
“我......我方才抱着被子枕头不谨慎从床上滑下来了。”
他顺着床头灯看了眼小脸睡的红扑扑的安宜,也不知梦到甚么了,嘴角微翘,他起家去了客房。
安宜扶着他的手站起来,两颊酡红,干咳一声说:“聂先生,我看明天气候不错,过来帮你打扫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