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那我持续说,”卓然翘了翘嘴角,接着说道,“单单操纵纸条,就能让班级那么多女同窗对本身臣服,并帮本身坦白罪过,这个做恶的人,不是普通的聪明,一个这么聪明的人,恰幸亏我调查他的第二天,就如此沉不住气,开端用传纸条这类蠢体例透露了本身的行迹。”
“听懂了。”刘实耷拉着脑袋说道。
“传闻你在传纸条的时候被人发明了?”
“好,你想站着聊就站着聊,不过我要提示你,我们俩能够要聊好久。”
刘实小脸煞白,却仍然嘴硬:“我没替别人抗罪,阿谁写纸条的人就是我。”
“是白月吧?”卓然说完立即去看刘实的反应,刘实的身材在不经意间抖了一下,固然他极力保持平静,但那一刹时的镇静还是被卓然看在眼里。
卓然见状,对劲地点了点头:“不错,这回听懂了。”
卓然对着刘玉淑点了点头,刘玉淑退出门去,留下刘实一小我在这。
卓然笑了笑:“刘实,替别人抗罪名,就这么成心机么?”
“没有,我没有。”刘实终究顶不住了,声音已经开端颤栗。
“你也真是胡涂一时,作歹了这么久都没被人发明,竟然会犯这类初级弊端,枉我对你白白赏识一场。”
读完这条信息的卓然乐在内心,脸上却非常安静。
卓然说完便挂断电话,把手机仍在桌子上,用锋利的目光盯着刘实说道:“差人已经找到了白月是恶魔的关头证据,如果你现在道出真相,警方决定再给你一次机遇,不然,你将会冒犯包庇罪,且性子严峻,一样会被关进管束所,你本身看着办吧。”
他快速给乔若琳回了条辛苦了,随即抬开端看,成竹在胸地盯着仍在抽泣的刘实。
一分钟后,乔若琳又回了一条信息:白月的舅妈说,白月休学期间,曾有个身材很胖的戴眼镜的男同窗过来看她,白月见到阿谁男同窗,情感非常冲动地把他给骂跑了,白月的舅妈为此还说白月非常不懂事。
卓然暴露对劲的浅笑,可刘实很快又说:“但,我是从犯。”
“我没,没有啊。”刘实有些坐不住了。
“啊?”刘实有些慌乱地抬开端来,“什......甚么意义?”
卓然心想,这小瘦子嘴真够硬的。他不想同刘实绕弯子了,筹算单刀直入。
刘实歪了歪脸,搞不清楚本身应当婚配甚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