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涵看都没看她，抬起画笔对着靠近门口的一个角落一指：“在那儿，你拿给她。”
画都搬完以后，女人给了她一张收据，收据上写着某某画廊的字样，她随口问了句：“我们老板的画卖多少钱啊？”
女人笑着道出一个在她的观点里属于天文数字的代价，还说：“白教员的画但是热点作品，每个月都卖到不敷卖。”
比如在作画的时候俄然回过甚，莫名其妙面无神采地看她一眼，那没有情感的眼神诡异又阴沉。又比如，好好地画着画，俄然将颜料盘直接扣到那即将完成的画作上。再比如，她的视野从白映涵身上分开一会儿，再移返来的时候就会发明，不知何时，白映涵已经手握铲刀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俯视她。白映涵的身高，加上她坐在沙发上的低海拔，每次她一转头，视野就跟白映涵手里拿的铲刀持平，那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一刀铲死的惊吓的确要让她犯心脏病。
左晓梦感觉被白映涵那样一吓，她必定短折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