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时候太晚,白映涵没有送于祉君回家,而是把人带回了事情室。于祉君被窦熙雅刺激到,大抵真是悲伤了,哭了一起。白映涵也没劝她,由着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抽泣个不断。到了事情室后,把人带下车,领进屋里,扔到沙发上让她持续哭。
“……”
“心机大夫又如何样?!心机大夫就不能有脾气?!心机大夫就不是人吗?!”
“窦大夫,你是不是活力了?”
白映涵走畴昔,敲敲于祉君的脑袋:“跟谁说话呢?那有人吗?”
白映涵本身上到二楼,拿了本书看,等甚么时候于祉君哭够了,她再下去。不过书看了没两页,就听到楼下于祉君的哭喊声。她仔谛听了听,发明阿谁脑筋不普通的正在跟幻觉对骂,一边怪幻觉多嘴搞得她惹窦熙雅活力,一边又跟幻觉抱怨窦熙雅竟然对她脱手。
热水浸泡身材的温馨感稍稍减缓了一些她的烦躁,可也仅仅只是一点点罢了,于祉君说的话一遍遍在脑海里反响,搅得她心神不宁。她晓得于祉君说的都是究竟,以是她才会如许活力。实在她一向都晓得,只是她挑选了忽视,挑选了自欺欺人。她不想去想这些事情,她晓得她在回避,但是除此以外,她不晓得她还能做些甚么。
她一遍又一各处想着这个早晨产生的事情,于祉君的话交叠着窦熙雅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窦熙雅压在她身上的那种感受仿佛又重现了,她乃至感觉她能感遭到窦熙雅的体重压在她身上的沉重感,能感遭到窦熙雅的气味打在她皮肤上的温热,能感遭到窦熙雅将她口腔内的氧气夺走后的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