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心理罪：画像（李易峰、廖凡主演电影《心理罪》原著） > 第9章 为了忘却(2)
“是啊。”
方木眼神涣散地坐在桌前，窗外是清冷的月光。那光芒仿佛有质感普通，悄悄地、软软地覆盖在方木的身上。有清冷的风吹出去，轻拂在脸上很舒畅，连身材也仿佛被这风穿透，变得透明、清澈。方木把头倚在雕栏上，眼皮越来越重……
“无构造力的连环杀人犯？”
“对于我们差人，最好的朋友就是本身的枪。”他慎重其事地把枪弹放在方木手里，又把方木的手握住，“枪我不能给你，送你一颗枪弹吧。留个记念。”
方木还是转过身来。不要让他看出本身的慌乱，不然就会相称被动。
方木正要问为甚么，邰伟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妈的，局里不给你嘉奖，我给！你们做门生的需求甚么呢？”他搔着后脑勺，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
方木笑着摇点头，“不消了。”
方木边拨弄着火堆，边轻声低语。火光照亮他惨白的脸，神采如梦如幻。不时有大颗的泪珠滚落到嘴边，他也不去擦拭，任由它们一颗颗落在地上。一阵风吹来，卷起几片纸灰，悄悄附着在方木的脸上。方木伸手拂去，却弄得满手黑迹，想必脸上也好不到哪去。他轻声笑笑。